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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点看书 > 驾崩百年,朕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> 20 略见昏庸之辈

20 略见昏庸之辈

20 略见昏庸之辈 (第2/2页)
  
  黄金马车前,那妇人头被打破,血蜿蜒而下,却仍紧紧将女儿挡在身后,她跪在地上,将头磕得响,她喊:“陛下,臣妇为兵部侍郎蔺仲秋之妻,吾女已有婚约在身,万望陛下放过小女,臣妇和夫君今生当为陛下做牛做马,来世亦如此!”
  
  妇人血流满面,但神色依旧清明,眼睛紧紧盯着车驾,不曾掉一滴泪。
  
  她不能退缩,她身后就是她的女儿。
  
  黄金马车内一片寂静,好似车内的人正在斟酌利弊。
  
  时间一分一秒极其难挨。
  
  终于,那只肥胖的手再次伸了出来,却只是摆了摆。
  
  “处理了。”油腻的声音从黄金马车中传出。
  
  扈从接收到了命令,下了死手,扬起手中的鞭子,一鞭抽在了妇人身上,血迹就从背上的衣衫里顷刻渗出。
  
  “娘!”女子瞪大了双眼,她张开双手,接住母亲。
  
  妇人口中咳出鲜血,却仍紧紧护着女儿不松手,扈从见状,将马鞭一横,死死的勒住妇人的脖颈,将她向后拽,另一个扈从上前,拽住女子的肩膀和手臂,将二人分开。
  
  “嗬......嗬......溪儿......”
  
  妇人窒息,扈从用力极大,几乎将整个脖颈勒变了形状,面色青灰,双手却始终向着女儿的方向,在地上无力地抓着,留下一道道血痕。
  
  “娘!!”
  
  女子被拖进了黄金马车,马车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长啼。
  
  车驾再次缓缓动了起来,向着远处去了。
  
  逐渐远去了。
  
  直至仪仗的影子也不见了。
  
  坊市的街上,近乎麻木了的百姓站起来,渐渐散了。
  
  只剩下街口,躺着一具妇人的尸体,还在昭示着,方才皇帝的恶毒罪行。
  
  地面上,仪仗车辙昏庸的半径,量的出民间黑暗的周长。
  
  天子......当街......残害......百姓......
  
  秦铎也忽然心脏像是被针扎似的疼痛,痛得他近乎无法喘气。
  
  他想要深深地弯下腰去,想要伸手紧紧按住心脏。
  
  他眼前的场景开始旋转、漆黑开始从他的眼底浮现。
  
  他感到四肢麻木,手脚冰凉,几乎完全动不了了,心脏仍尖锐的疼痛,胸口像是被巨大的石磨盘压住,无法喘息,无法挣扎,直至溺毙在漆黑无边的深海之中。
  
  “呼......呼......”
  
  秦铎也猛地惊醒,他从床上惊坐而起,冷汗淋漓,瞪大双眼,盯着漫无目的的漆黑深夜。
  
  他的双手不知是不是因为回忆中残存的愤怒,此刻仍在微微发抖。
  
  “怎么了?”秦玄枵的睡眠很浅,他听见身侧人有异动的那一刻就已经醒来,他伸手,在黑暗中摸索到了秦铎也冰凉的双手,将其握在手中。
  
  秦铎也缓缓平复着呼吸,等待在胸腔中砰砰乱跳的心脏缓和下来。
  
  是心疾。
  
  秦铎也上辈子死前日夜操劳,心脏便隐隐有些不适,召过御医,御医说他太过于费心劳神,应当多休息。可大魏的建设哪里休息的来呢?
  
  秦铎也转头就将御医的劝诫抛掷脑后,仍旧在深夜燃灯批阅奏章。
  
  他这么倾尽心血、肝脑涂地构筑的大魏的盛世,后世就这么、这么糟蹋!!!
  
  秦铎也只是这么一想,心脏便隐隐作痛。
  
  他死前的几息,心脏也是这么疼痛难耐,如万针穿心。
  
  这具身子,也是有心疾。
  
  难道自家的后辈和文家这旁支有些联系?
  
  秦铎也思绪发散着,身边秦玄枵悉悉索索地移动,嚓地一声,点燃了烛火。
  
  黑夜中,烛火暖盈盈的光照亮了床榻这一片小天地。
  
  “面色为何如此苍白?”秦玄枵手中举着灯火,移过来,细细端详秦铎也的面色,“需要朕叫御医过来瞧瞧么?”
  
  “咳咳......不用,”秦铎也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,他此刻已经平静下来了,“只是梦魇,些许惊到了。”
  
  身侧一声轻笑,秦铎也抬头,见温暖的灯火笼罩下,秦玄枵眉目缓和,略带笑意,长眉舒展,“爱卿竟也会被魇到,梦到些什么了?”
  
  梦到......
  
  忽然,秦铎也有些疑惑地望着秦玄枵的眉。
  
  这上庭,这眉......
  
  似乎与文晴鹤回忆中的女子很是相似。
  
  平日里这孩子总是阴沉着一张脸,皱着眉,所以看不出,这会他眉目舒展,秦铎也越看,就越觉得,这二人的长相,抛去男女骨相之差,简直太相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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