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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 0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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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好比盛从渊这样的男子,身上任意一点单拧出来都足以令周遭女子为之倾倒。
  
  可宋衿禾却觉得他实在太过打眼,也冷硬深沉,难以捉摸。
  
  他各方面都不是为人夫的料,更不是宋衿禾喜欢的样子。
  
  最初她毫不犹豫答应与祝明轩定婚,除了想借此回京,也是瞧中祝明轩在她看来各方面都平平无奇,不差也不出众,正适合为人夫。
  
  岂料,平凡的男人,也有颗不安分的心。
  
  思及此,宋衿禾下意识移动了视线,在人群中顺势寻找一番祝明轩的身影。
  
  但不知是此时盛从渊的出现引得人潮涌动,还是祝明轩还未抵达宴席,宋衿禾看了一圈也没瞧见祝明轩。
  
  她敛目之际便没能看到,远处穿过人群在席位前站定的男人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。
  
  他随之侧身转头看来,目光精准无误地落在她所在的位置,好似提前就知她会坐在那里。
  
  只是在见她低着头根本没多看他一眼时,眸底显然落寞一瞬。
  
  宴席开场,宾客落座。
  
  宋衿禾无心关注宴席上各方圆滑客套的寒暄,只专注自己盘中餐。
  
  不得不说,上次她便觉得,盛家宴席上的餐食是她回京后参加的宴席中最为美味的。
  
  听闻盛夫人自小擅厨艺,如今虽是少有下厨了,但家中宴席餐食,大多也都是经她把关。
  
  宋衿禾没由来的胡思乱想着,若说盛从渊其他的方面在她这算不得优点,但他家中吃食美味,可是钱财难换的大优势。
  
  不敢想,盛夫人若心血来潮下厨一回,这父子俩在家得吃得多好啊。
  
  宋衿禾正品尝美味,身侧忽的有人靠近。
  
  她错愣转头,一直不见踪影的祝明轩便已是在她身边坐了下来。
  
  “衿禾,方才我四处未能瞧见你,好不容易才找着,此番盛家将你们家的坐席安排在了此处。”
  
  宋衿禾微眯了下眼,不由有些膈应。
  
  这似乎是祝明轩一贯与她相处的方式,在她还未提出任何疑问之前,便先一步将自己解释得清清楚楚。
  
  可关键是,这般解释并非事实。
  
  方才,宋衿禾在宴席来回看了几周,祝明轩若也在寻找她,她不可能没有看见他,他也应当一眼就能找到她的位置。
  
  宋衿禾冷淡地转回头来,继续看着盘中美食,但因祝明轩坐在身侧,她也没了送入口中的胃口。
  
  于是她出声赶人:“这里是女宾席,你来这干什么?”
  
  祝明轩一愣,似是没料到宋衿禾会说这样的话。
  
  他尴尬地讪笑了一声,思绪一转,又好脾气地温声道:“可是在气我近来因忙碌没能来见你之事,实在是最近事务繁多腾不开身,是我的不对,我向你赔礼道歉。”
  
  祝明轩也一向认错极快,像是把自己身位放得很低,让宋衿禾表面上处于一个说一不二的高位。
  
  但实则,这并无什么实质性的作用。
  
  就像这般致歉的话,从他唇边滚过一遭后,就消散不见了。
  
  饶是宋衿禾知晓,自己应当在祝明轩这套出更多信息,抓住更多证据。
  
  她却在三两句对话后失了耐心,只想让祝明轩赶紧从自己眼前消失。
  
  宋衿禾冷声道:“嗯,道过歉你便回你的坐席去吧,这里是女宾席,叫人瞧见了不好。”
  
  “你我是未婚夫妻,有何不好,我来寻你自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  
  这话一出,宋衿禾心头又多了几分难以忍耐的不适。
  
  她性子骄纵惯了,自小到大大多事情于她而言都是我行我素,只要她想,她便能拥有。
  
  所以很少有需得她耐着性子忍耐压抑之时。
  
  眼下诸多因素,令事情还未有确切的定论,却叫她已是有些受不了自己被置于祝明轩未婚妻这个身份上了。
  
  那句话如今该换由她来说了,她已急不可耐想要与祝明轩退婚了。
  
  但眼下厉大人的生辰宴上,当然不是撕破脸皮说这等事的时候。
  
  宋衿禾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着性子,仍是淡漠驱赶:“那也不可,有什么话之后再说吧,你先回坐席去。”
  
  祝明轩闻言在宋衿禾看不见的角度显露出几分不耐烦的敷衍。
  
  似是因着心里还装有别的事,便没了更多心思花时间将莫名反常的宋衿禾哄好。
  
  祝明轩张了张嘴,正要说什么。
  
  还没来得及开口,感官莫名敏锐地察觉一道强烈的视线射来。
  
  像是刺在他脖颈上的尖刃似的,古怪的不适感令他难以忽视地转了头去。
  
  祝明轩的沉默令宋衿禾也不耐抬眸。
  
  她平视前方的视线一眼就看到了席座对面目光直直朝向这头的人,竟是盛从渊。
  
  远远相隔,几乎快要连连各自的表情都看不清了,但却挡不住这道侵略性极强的视线,令人一股麻意从尾椎蹿上,心头骤然一跳。
  
  只一眼。
  
  盛从渊又忽的低了头,好似方才视线仅是随意一扫,并非刻意看向某处。
  
  祝明轩被这样盯了一眼后,莫名发怵。
  
  也或是心头本就做贼心虚,这便清了清嗓,略有僵硬道:“那好,那我先过去了,待会宴席结束,我送你回去,我们在盛府门前见。”
  
  宋衿禾甚没有应声,只目不斜视地直直看着远处对座的男人。
  
  盛从渊又露出了那般全然眼藏不住心思的笨拙模样。
  
  视线飘忽着,神色僵硬着,面容略有模糊,但全身上下仍是明晃晃地写着“我在偷看你”。
  
  宋衿禾不由愣了一下,不可理喻地腹诽,他这是又在扮猪吃虎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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