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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 第 11 章

11 第 11 章 (第2/2页)
  
  温崇明一噎,道:“为求生肌膏啊,前些时日贵夫也向我求,你们一个两个,怎么惦记上这个了?”
  
  “陛下舍不得。”沈元柔一语道破她的心思。
  
  温崇明:“……朕何曾说舍不得。”
  
  沈元柔揉捏着指根,抬眼看着她,缓声道:“陛下不想给便罢,何必顾左右而言他。”
  
  能对皇上如此不客气的,也只有沈元柔了。
  
  “可怜臣休沐日还要为陛下处理政事,如此辛劳,却不得陛下体恤。”
  
  温崇明重重按了两下额角:“回青,为太师将生肌膏取来。”
  
  “多谢陛下。”沈元柔淡笑。
  
  皇帝拿她没办法,笑道:“长皇子的伴读,三日后便入宫,东配殿便收拾给你那义子,还有尚家公子吧。”
  
  “西配殿便给原谦的幺子,你也知晓,面上还是要优待原氏。”
  
  沈元柔没有异议:“原氏树大根深,毕竟有功勋荣誉,又为世家之首,旁的氏族都难以望其项背,且原谦心高气傲,陛下将她捧高些也无错。”
  
  爬得高了,若是再得意忘形些,会摔得粉身碎骨的。
  
  一个能跨越两个百年的世家,哪里就是那么容易动得的。
  
  “但是陛下,此时不宜处置原氏。”沈元柔看她。
  
  氏族关系牵扯着朝堂纷争。
  
  原氏结党擅权,若是她不能联合其余世家控制皇帝,就只有被清算的份儿。
  
  如此一来,双方便更不能轻举妄动。
  
  “而今大理寺复审的结果出来了。”温崇明看着她,“徐州裴氏满门抄斩。”
  
  沈元柔面上无甚神情:“今日是休沐日,臣府上有些事。”
  
  “母皇!”一道声音穿过阻拦他的众人。
  
  少年提着衣摆,噔噔噔地朝着皇帝跑来。
  
  他的服饰格外华丽,其上坠了各色宝石,跑起来叮叮当当响个不停。
  
  在看到一旁的沈元柔后,温思凉动作一顿,朝着她盈盈一拜:“老师也在呀,学生有礼了。”
  
  方才阻拦他的侍人分明说过,太师在与陛下亦是,温思凉不会不知晓的。
  
  面对少年的有意而为之,沈元柔只颔首:“臣先行一步。”
  
  “老师,这就要走了吗?”温思凉小跑几步追在她身后。
  
  “府上有要事。”她道。
  
  “思凉。”温崇明轻斥他,“到母皇这来。”
  
  “老师。”
  
  见沈元柔没有半分要停下的意思,温思凉磨了磨牙,不甘不愿地走向皇帝。
  
  “你都到了该定亲的年纪,如何还同个孩子一般,”温崇明叹了一声,“母皇先前说的,你考虑怎样了?”
  
  温思凉皱着眉头:“我不要,母皇,你分明知晓我的心意,我不要嫁旁人!”
  
  温崇明:“太师今年都三十有三,与你不般配。”
  
  她这么说,温思凉转头看着她:“那母皇说,哪里不般配,是家室,学识配不上,还是门第、根基配不上?”
  
  “年纪算得了什么,我非太师不嫁!”
  
  太师府。
  
  裴寂将一份糕装入食盒。
  
  不论怎样说,他作为府上的客,老太君为府上主人,如何能连问好都不曾。
  
  义母的话他谨记于心,老太君不喜人打搅,他便派人将糕交予老太君手下的人,问句好便是,如此一来,礼仪到位,也没有打搅老人家。
  
  谁知没一会,曲水便委屈地跑了回来。
  
  “公子,”他咬着下唇,许久道,“还是,还是不要给老太君送了吧。”
  
  “怎么了?”裴寂蹙眉,“可是不合胃口?”
  
  曲水:“不曾见老太君,却遭老太君身边的老公公讥讽。”
  
  他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口,裴寂顿了顿,缓声问:“老太君身边的人,说了什么?”
  
  “他说这糕上不得台面,公子果然是乡下来的,”曲水气得跺脚,“公子,老太君身边的下人怎能如此羞辱您。”
  
  他跟在裴寂身边这些时间,知晓公子是怎样好脾气的和善人,可和善也不是任由一个刚来不久的下人羞辱的。
  
  纵使公子是河东裴氏其中一脉的遗孤,曾在庄子上住过,也不能受这样欺辱。
  
  “他就是仗着自己上了年岁,身后又有老太君,才敢如此待公子。”
  
  裴寂静静听着曲水为他打抱不平。
  
  他知晓,倘若老太君不这么认为,下人也断然不敢如此对他身边的仆从。
  
  正是老太君默许,那老公公才敢如此肆无忌惮。
  
  “……是我考虑不周,”他道,“义母不许我打搅老太君,我却擅自将糕送过去,惹得老太君不喜。”
  
  他不该不听义母的话,擅自去打搅她的父亲。
  
  他不由得想,若义母知晓此事,会不会从而不喜他。
  
  “在想什么?”
  
  裴寂一顿,不着痕迹地将桌上誊抄的书册藏起,随后朝她走来:“义母,您怎么来了?”
  
  沈元柔却似没有看到般,将生肌膏放置在他桌案上:“治家可有你想得那么难?”
  
  “还好,”裴寂抿了抿唇,“义母不嫌弃我鄙薄,裴寂便不会辜负义母。”
  
  “三日后便是伴读入宫的日子。”沈元柔道。
  
  今日她派人为裴寂又定做几套新衣,他选了几套素净的。
  
  此番伴读为三名世家子弟,便也免了擢选的流程。
  
  裴寂以为她是在提醒自己,不要生事:“我会做好皇子伴读,恪守本分的。”
  
  沈元柔轻笑:“我是说,你可还有什么需要的吗?”
  
  她到底是女人,月痕花影也不一定做得多周到,她倒是希望这孩子能自己提出来需要些什么。
  
  他摇了摇头,捧起瓷瓶问:“义母,这是什么?”
  
  “生肌膏。”沈元柔道。
  
  生肌膏,是宫廷才有的生肌膏。
  
  裴寂错愕地看着她,而在这一瞬,他敏锐地嗅到了一股清幽淡香。
  
  裴寂不合时宜地想起,上次他所说欠缺的味道,兴许是义母身上的味道……
  
  这念头一出,裴寂耳尖瞬间红透。
  
  他心中有愧,不敢再抬头看沈元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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