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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五章 攀龙附凤人所计

第五十五章 攀龙附凤人所计 (第2/2页)
  
  高延霸等武将,有些不懂“三劝三辞”这套勾当,特别高延霸,越想李善道如果称王、称帝,他作为李善道的心腹爱将,将会得到多少的好处,越是兴奋,最是不肯应令起身,兀自拜在地上,嚷嚷着,恳求李善道必要接受诸人的请求不可,然薛世雄、崔义玄等却皆已应令而起。
  
  瞥见薛世雄等已起身,高延霸满心不快,暗骂了几声,薛世雄等便也成了“贼厮”,颇是埋怨他们没有“坚持的毅力”,但高曦、萧裕等亦都跟着起了身,没办法,他只好也起来了,嘴里还嘟囔着:“窦建德自号为王,都已为郎君所擒,郎君凭甚称不得王、称不得皇帝?不公,不公啊!要是郎君不进号,甚么刘武周、林士弘、萧铣,算甚么鸟贼?凭甚称王称帝!”
  
  李善道一笑,将他的嘟囔置之。
  
  诸人各还座位,俱皆举杯,共饮了一杯酒。
  
  被宋金刚这套插曲一搞,底下的酒宴就变了味,明面上,诸人都不再提劝进此事,可这件事既被提了出来,少不了的,诸人心底里,俱是忍不住的各自设想、盘算。
  
  宋金刚又说起了打罗艺这事,罗艺尽管没来,呈来了愿从附的上书,一则打他,理由不充足,二则他只占了涿县等涿郡的大半个郡,在获知魏刀儿、宋金刚已附李善道的消息后,料他也就老老实实地会肯听从李善道的调遣了,故李善道嘉奖了宋金刚的忠诚后,没有答应其请。
  
  一场宴席,饮到夜半乃散。
  
  夜色深深,风雪未止。
  
  诸人拜辞,出府回住地的路上,却无人再觉寒冷,相反,俱是满怀热望。
  
  实际上,窦建德不是个草莽之夫,观其招用隋之降官,不行杀戮之举,就知他是有些谋略志向的,则为何只有数郡之地,就好像急不可耐似地称了王?李善道对此,是可以理解的。
  
  高士达死前,自号“东海公”,则高士达死后,窦建德该怎么做,才能凝聚高士达旧部的人心,让高士达的旧部愿意跟着他干?进一步的,自号为“王”,是一个政治上的选择。称了王后,他就能给高士达的旧部更高的、更多的官爵封拜。大家伙卖了命的跟着你干,图的是甚么?不就是功名、富贵么?长远眼光的,会想着做个开国功臣,图个“功名”;眼光不长远的,原先是乡野小民,至少获受封赏,做个大官,得了眼前的“富贵”,也能令他们满足。
  
  总而言之,称王称帝,很大意义上,还真如薛世雄、崔义玄所说,“非独为己”,是为了“天下所望”、“天下计”,或言之,亦即相当程度上是为满足自己部属对“功名富贵”的要求。
  
  这也正是耿纯劝刘秀称帝时,直言不讳所说的那通话:“天下士大夫捐亲戚、弃土壤,从大王於矢石之间者,其计固望其攀龙鳞,附凤翼,以成其所志耳。”成什么“志”,就是“功名富贵”之志。不这么干的话,“恐士大夫绝望计穷,则有去归之思,无为久自苦也。大众一散,难可复合。时不可留,众不可逆”。跟你干的人就要散去了,你就成不了你的事了。
  
  击败窦建德之后,李善道自己其实对此就已有考虑。
  
  之前,他是李密、翟让的部将,无须多说。
  
  自立之后,他那会儿只有冀南数郡之地,北边窦建德、南边李密,都是强敌,且翟让新死,无论是形势、抑或时机,他都不到称王的时候,至多称个“公”就足以了。
  
  可现在的形势、时机都不同了。
  
  形势上,他已大致有了河北之地,势力得到了很大的增强;时机上,他已经是“公”,则在消灭了窦建德这个大的军功的推动下,他进号为“王”,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。
  
  进号为王,对现阶段的他来说,有两个大的好处。
  
  一个是,他就有了更高的官爵,可以授任臣属,能够让臣属分到“地盘扩大、势力增强”的好处,从而进一步凝聚臣属的人心;一个是可以弥补他出身门第不太高的短板,并通过称王,将他和谶纬中的“李氏当王”联系到一起,配合安抚百姓的种种措施,加快稳定河北民心。
  
  只是称王这种事,总不能他自己提。
  
  而又才消灭窦建德,那个时候,魏刀儿、宋金刚、罗艺等都还没有正式归附他,是以薛世雄、于志宁等也还没有想到这一点,无人提起。
  
  由而进号称王此事,就一直拖到了现在,没有想到居然被宋金刚给先劝进了!
  
  “汉公,若进号称了王,不就是汉王了?”这天夜里,李善道睡前,拣出《史记》中的《高祖本纪》,看了一回,忽想起李密,李密精治《汉书》,却不知他是以《汉书》中何人自比?
  
  次日下午,一道急报,自贵乡送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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